2008年2月28日 星期四

暢所欲言

從來我就不是一個會說話的人,
跟朋友一對一的聊天可以很享受其中;
但是如果是對著很多朋友要表達我的看法時,
就會有點緊張,
說話速度也會隨著心跳加快;
如果狀況是我要單方面對眾人表達我的論點時,
我便會緊張到能感覺到血液迅速衝上我的大腦,
雙頰好像在幾秒鐘內就上升了幾度,
腦袋一片空白的感覺大概就是那樣吧。

這學期修的兩門課有別於以往電機系的課
─單向的講授─
相反地,
更值得重視的是課堂上同學間的討論和論說激盪。
這對我來說是很大的考驗跟挑戰。

性別與人生這門課是採分組討論的方式,
雖然僅是六、七個人為一組的小單位,
但是面對的都是不認識的人。
第一次上課的時候幾乎都不敢發言,
就算真的發言也會呼吸急促,
說話也因緊張而不甚流暢,
看著對桌企管系的男生侃侃而談,
除了覺得羨慕,
也覺得「我應該也可以辦到的!」
第二次上課的時候就順利多了,
緊張的時候說話會加快仍然避免不了,
但是比較可以完整的表達自己的看法了;
其中比較特別的是企管系男生的反應。
當我在表達意見的時候,
他總是會在我說到一段落的時候頻頻點頭,
表示贊同、或是他可以理解;
不只是對我,
其他學弟在回答
「下輩子想當男生還是女生?」這樣的問題時,
隨意的說:
「男生吧,因為好像沒什麼不好的呀!」
他也都會點點頭給予支持。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動作,
觀察片刻後我也明白那個小動作未必代表「認同」,
但是對於發表自己意見的人絕對是一種鼓勵!
我在他那樣不斷的點頭之中,
有了繼續說下去的勇氣,
本來凌亂的措辭也變的越來越清晰。

另外一門課─媒體經濟學,
則是直接在課堂上與老師和一起修課的同學互動。
這門課我雖然有興趣,
但是對我來說完全是一個陌生的領域,
因此當老師拋出問題時,
我實在不敢冒然發表我的意見。
但是整堂課閉口不語的我發現,
除了一些簡單的問答我可以回答之外,
我簡直沒有說話的餘地。
看到其他人針對問題發表自己的見解,
並且旁徵左引的提供對自己論點有利的證據,
除了瞠目結舌外,
也不禁嘆道:「我應該永遠做不到那樣吧。」

說話的膽量是建立在天份之上的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
我在說話上大概是極其缺乏天份的人吧!
但是膽量之外,
足夠的學識才能組織出具有價值的談話,
那並不是好聽的抑揚頓挫可以比擬的!

大四的我,
突然體認到自己的知識何等的匱乏,
面對一門自以為有興趣的學科,
卻羞愧的發現自己一無所知,
連說「有興趣」都不夠格。

面對知識有誰能不謙恭的低下頭呢?

從來我就不是一個會說話的人,
但是以膽識和知識的培養為後盾,
仍然期許自己有一天也能夠自信而自在的暢所欲言。

2008年2月24日 星期日

有意思的發現

只有在積水的窪地上才有下雨的痕跡。

食物


















重視吃的我,
在飲食上秉持著一個信念:
「要吃就要吃最好的。」
這當然不是每天都要去高級餐館的意思,
而是對於吃我是一點都不隨便的。
如果今天想吃乾麵,
對某些人來說可能哪裡的乾麵都好,
可是其實我想吃的只有某一家店的乾麵,
這是萬中選一的事情,
沒有任何妥協的餘地。
牛排也是,
我寧可一年只吃一次水準以上的牛排,
也不願意為了便宜而光顧「貴族世家」。

食物對我來說是一種最原始的渴望,
當我想要吃某種食物的時候,
我可以騎車越過大半個高雄市,
時間和其他所費的代價,
與我吃到那一刻的喜悅相比是完全微不足道的。
那種喜悅是最單純不過的,
能量卻大的驚人!
它可以一掃我一整天的晦氣,
更可以讓我對人生充滿前進的希望,
「夫復而求?」

我食量雖然一向驚人,
但是也總有沒食慾的時候。
每當我沒食慾的時候,
通常也是生活停擺的時候;
生活失去了目標,
食物也失去了吸引力,
這個時候我會像失去了世界上所有的快樂一般茫然失措。

當吃東西只是為了吃東西、
只是為了吸收生理上的能量時,
食物對我而言已經失去了意義。

現在我剛吃完晚餐,
踏進家門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吃下午買的芋頭麵包,
鬆軟的麵包好吃的讓我沒有罪惡感的一口又一口。
食慾突然變的旺盛了!

我想,
生活的齒輪開始轉動了。

2008年2月19日 星期二

朋友與釋懷

本來以為已經釋懷了,
回高雄之後還是不斷的想起,
悶悶的。
為什麼要背地裡說這麼狠、
又這麼傷人的話呢?
又要挑釁的說:
「就是寫給你看的,怎樣?」
為什麼?
媽媽問我:
「你是對她做了什麼嗎?不然她為什麼要罵你?」
沒有...完全沒有...
癥結到底在哪裡?
我對她甚至比對一般人還好,
但是卻無法真心...
我可以對一個路人真心的笑,
但是對她說話的時候還會緊張、忐忑。
每次看到她的網誌就不能自主的顫抖。

一方面真的覺得好恨她,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一方面仔細的檢視自己,
卻又覺得或許她說的沒錯。
雖然我並不會想要全世界的人都喜歡我,
但是我不能忍受全世界有一個人討厭我。

曾經,
我是個完全不懂得投人所好的孩子。
我既任性又天真的表現最真實的自己,
得到的卻是女生之間該死的排擠遊戲。
本來我就是個全班只要有一個好朋友就很滿足的人,
班上其他人都不熟也完全不在意;
但是因為一個女生自私的想要佔有「她的朋友」,
因此聯合其他人孤立我這個有可能「威脅」她的人
(不過只是我也跟「她的朋友」做朋友而已)。
從此,
一個朋友都沒有,
一個都沒有。
就算有,
也得偷偷的來往,
不能讓大家發現...。
情況維持了一年多,
我真的不曉得那段時間我是怎麼活過來的,
那些醜惡的片段已經永遠的嵌在我的心裡。
最後為了交朋友,
我刻意的討好她們...
我把自己的鋒利又不討好角隱藏了起來,
表現出人們喜歡的樣子,
一開始真的很不舒服,
在人前笑嘻嘻的我,
在背後卻覺得痛苦難受...
我失去了做我自己的權利,
轉化成另一種人格。
最後與她們之中的某些人到現在仍然維持著很好的關係,
當然我現在自認為是「自然的」跟她們相處,
不會刻意去表現什麼樣子,
但是我知道我早就不是原來的自己了...。

虛偽。
我不知道跟誰在一起我才能真正的展現自我、
每一個笑都能真心。
好像已經沒有誰了。
就連跟不錯的朋友出去,
都還是有讓我不能全身放鬆的感覺。
緊繃著神經,
該笑的時候要笑,
卻怕別人識破那不夠真心的表情。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
也許是大二?
還是大三?
我開始覺得有交友障礙。
明明是真心喜歡的朋友,
為什麼不能夠輕鬆自在的相處呢?
跟別人在一起的壓力,
有時真讓我覺得不如一個人吧!

朋友到底是什麼?
志同道合的人?
還是一起生活的人?
年紀越大越難單純的享受友誼。

我想我真的很難釋懷吧。
有被惡意中傷的感覺...
爸爸媽媽跟我說不要再想、不要管她就好了,
可是有誰知道我的傷心?
那種連自己都懷疑自己的感覺,
讓我覺得一切都被玷污了,
我不相信她,
不相信任何人,
也不相信自己了。

2008年2月5日 星期二

unhappy

莫名奇妙鼻酸了好幾次。
為了自己都不知道的原因。
why?????????

雨還是不停的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