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0月27日 星期四

Imagine

她放起John Lennon的Imagine。

她知道她在想念他。當然,她也可以拿起手機,找到他的名字,然後撥出電話,也許嘟個五聲,他就會接起電話。

但她知道就算那樣做也沒有意義。對話不會有意義,對人生也不會有意義,甚至對想念這件事情也沒有意義。真正聯繫上了,並不能讓想念更好,倒也沒有更壞,就只是偏離了想念的意義。

於是,就放一首歌,放那首他曾彈過的曲子,搭上跟當時相仿的濕冷天氣。想念因而有了歸宿,被合適的安放在流動的旋律裡,徜徉在小野洋子充滿的愛意眼神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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